图1 传统村落生态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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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态文明建设背景下传统村落价值评价体系构建
乡村振兴 | 更新时间：2023-07-24
生态文明建设背景下传统村落价值评价体系构建
The construction of value evaluation system for traditional villages matching ecological civilization construction
张薇
，虞依妮
，王乾
，朱玲
，原野
- 西北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
DOI：10.16152/j.cnki.xdxbzr.2023-04-001
中图分类号： TU984纸质出版日期：2023-08-25，
收稿日期：2022-0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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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本文
摘要
生态文明建设战略背景下，传统村落作为千百年来物质文化和非物质文化的重要载体，是保护传统文化与传承生态智慧的基石。该文在整合现有生态文明指标体系的基础上，衔接国家不同部门、省、市相关政策、规划，建立全国尺度的生态文明建设指标基础数据库。以自然环境、村落发展以及生态保护为3大准层，构建匹配生态文明建设战略的传统村落保护利用价值评价指标体系。运用层次分析法（analytic hierarchy process，AHP）和熵权法（entropy weight method，EWM），将传统村落划分为5种类别等级，分析总结5个等级传统村落的不同特征及其形成机制，并提出相应营建策略。研究表明，本评价体系能够全面评估不同类型的传统村落保护利用现状，对于落实国家生态文明战略部署，保障生态安全，优化传统村落保护路径，及促进传统村落可持续保护与发展具有重要意义。
Abstract
In the context of ecological civilization construction strategy, traditional villages, as essential carriers of material and immaterial resources for thousands of years, are the cornerstone of conventional culture protection and ecological wisdom inheritance. Based on integrating the existing ecological civilization index system, we connect different national departments, provinces and municipalities with relevant policies and plans, and establish a national scale basic database of ecological civilization construction indexes. The four quasi-levels of the natural environment, social development, ecological zoning and ecosystem are used to build an index system for evaluating the value of traditional village protection and utilization that matches the ecological civilization construction strategy. Using AHP and EWM method, traditional villages are classified into five classes, then analyzing and summarizing the different characteristics and formation mechanism of the five levels of traditional villages, and putting forward the corresponding construction strategies. The study shows that this evaluation system can comprehensively assess the current situation of protection and utilization of different types of traditional villages, which is important to implement the strategic deployment of national ecological civilization, ensuring ecological security, optimizing the protection path of traditional villages, and promoting the sustainable protection and development of traditional villages. 译
2012年党的十八大提出生态文明建设战略，标志着我国进入生态文明建设时代。国土空间规划作为生态文明建设的重要载体，不仅要解决城乡发展症结，还承担着治理城乡生态问题的职责[
传统村落的保护与发展是国土空间规划的重要内容之一，其保护与传承对生态文明建设具有重要作用。当前我国对于传统村落的价值评价主要依据《中国历史文化名镇名村评价指标体系(试行)》《传统村落评价认定指标体系(试行)》等相关条例规范。通过价值评价遴选中国历史文化名村、传统村落，并根据其得分高低评判其能否入选保护名录[
“生态”一词的本质内涵是指系统内部各种要素协调共生，构成和谐发展的稳态。因此，在传统村落领域，从系统科学的视野出发，“生态”内涵寓于以“人”为生长演化主体的传统村落人居环境系统中，体现在作为本底环境的“自然生态”、彰显社会文化的“人文生态”、引领经济生产的“动力生态”以及承载聚落空间的“人居生态”4个部分，它们相互联系、相互影响，组成复杂的传统村落“生态”机制(见
然而在生态文明建设背景下，传统村落保护利用的评价体系仍面临评估不全面与实施不到位的现实问题，需从国家战略层面认识传统村落的价值体系及层级结构，使传统村落能够在国家文化和生态战略中发挥应有的支撑作用。因此，建立一套科学有效的匹配生态文明建设的传统村落价值评价体系成为当前亟需解决的重要问题。
目前，国内学者对传统村落保护、保护利用实施评估以及价值评价方法等方面开展了诸多研究。在传统村落保护方面：有学者提出关于传统村落保护发展的策略与保护模式[
基于上述研究进展，在传统村落保护利用方面学界已取得了丰硕成果，然而在生态文明建设背景下，传统村落保护利用价值评价的相关研究较少，缺乏从全国一盘棋的角度对传统村落的保护利用价值进行分级分类研究。因此，本文从传统村落保护利用与国家生态文明建设战略的耦合关系切入，建立一套科学有效的、符合全国生态文明建设战略需求的传统村落价值评价指标体系，以期为传统村落分级、分类保护提供依据。
传统村落保护利用价值评价体系构建流程主要包括3部分。①基于对生态内涵与传统村落营建逻辑关系的辨析，初步确定生态文明建设背景下传统村落保护利用价值评价体系包含的主要因素及内容。②遵循科学合理、系统完备、动态发展原则，收集和整理国家及地区生态文明建设规划、实施、评估方案，以及生态环境和社会发展相关指标数据。并基于生态文明建设的多维目标，建立统筹省域数据(以县域为基本单元)的全国生态文明建设多维目标基础数据库。根据指标内涵对相关指标进行分级分类处理，分别遴选影响生态文明建设的自然环境、村落发展以及生态保护中的各类评价因子，从准则层、指标层和指标对象3个层级建构传统村落价值评价体系。③进行评估测算，依据不同传统村落与国家战略需求的匹配关系，建立生态文明建设战略需求下传统村落保护利用价值的分类标准与方法(见
传统村落价值评价体系指标选择秉承3个原则：①科学合理性原则，即建立的指标体系符合国家生态文明建设战略需求，选取的指标概念清晰、科学涵义明确，指标之间既要有内在联系，又避免重复；②强调系统完备性原则，即结合生态文明建设战略需求确定相应的评估层次，将各个指标按系统论的观点综合考虑，进而构成完整的指标体系；③注重动态发展性原则，即选取的指标既要有社会阶段发展的连续性，又要有纵向的可比性，以保证评估指标体系具有较大的可适用范围。
为构建匹配生态文明建设战略需求的传统村落保护利用价值评价体系，本文从全国和省域两个层面，收集和整理国家及地区已公布的生态文明建设规划、实施、评估方案等资料相关数据，重点围绕《全国国土规划纲要》《“十三五”生态环境保护规划》《全国生态旅游发展规划(2016—2025)》《全国生态功能区划》，以及省份的省域《国土空间规划》、省域《主体功能区规划》《“十三五”生态环境保护规划》等相关内容，建立国家生态文明建设战略格局基础资料专题数据库。
通过以上国家已出台的相关规划政策文件，明确关于传统村落保护的政策重点，把控传统村落保护评价的大方向。根据国家生态文明建设战略格局基础资料数据库，对全国范围内各省域生态文明建设的多维指标评估因子进行分类和提炼整合，通过梳理指标之间的关联与层次关系，并结合对生态文明建设内涵和本质特征的研究，将指标体系总结为“自然-经济-生态”的结构，划分为3大准则层：自然环境、村落发展和生态保护。①通过研究传统村落的地形、气候以及环境容量摸清其环境本底，了解整体自然环境水平；②评判村落的经济和社会发展水平，判断其生态保护方面的能力；③确定该村落的生态格局和韧性，判断该村落的生态保护价值。3大准则层中，自然环境体现村落的自然条件，为客观条件，例如海拔、气候、地貌等，反映村落的环境本底和短板问题；村落发展准则层指村落在经济条件、交通区位和历史文化等方面的实力，判断村落为生态保护投入程度；生态保护准则层考虑传统村落宏观层面的生态格局情况以及其生态韧性，反映村落在生态方面具有的生态价值，确定传统村落进行生态保护的重要性。每个准则层建立评估指标，每个指标层又对应若干指标对象，共计形成“3项准则-8项指标-28项指标对象”的评价指标体系(见
我国传统村落具有数量大、分布广的特征，是当今世界上规模最大、内容价值最丰富的活态农耕文明聚落群，当前入选“中国传统村落名录”的前五批国家级传统村落共6 819个，涉及除港澳台之外的所有省份、自治区。华东、华中以及西南地区传统村落的数量最为丰富，以浙江省、湖南省以及贵州省为最多。其中东南地区的浙江省传统村落数量为636个，中部地区的湖南省传统村落数量为658个，西南地区的贵州省传统村落数量为724个，以及西北地区的陕西省传统村落数量为427个，4个省总计2 445个传统村落，占全国总数的35.8%，具有一定的代表性和研究价值。为使传统村落价值评价体系具有普适性以及方便相关资料收集和实地调研，本文选取团队所在省域附近的中部地区、西南地区以及华北地区中传统村落数量丰富、具有一定代表性的省份，如湖南省、贵州省以及陕西省进行打分计算。
基于对评价方法的优劣比较，本文针对不同指标属性特点，采用组合赋权法确定指标权重。以层次分析法确定主观权重，熵权法确定客观权重，最终确定各评估指标的因子权重(见
1)运用层次分析法构建指标层级结构模型，将决策的目标、考虑的因素(评估因子准则层和指标层)和决策对象(指标对象)按其之间的相互关系分为最高层、中间层和最低层，绘出层次结构图。基于研究评价指标体系，构建最高层对应准则层(3项)、中间层对应指标层(8项)、最底层对应指标对象层(28项)指标层次结构(见
表1
评价指标及其权重
Tab. 1
Evaluation indicators and their weights
| 准则层 | 指标层 | 指标对象 | 指标权重 |
|---|---|---|---|
| 自然环境 | 地形条件 | 海拔 | 0.022 2 |
| 起伏度 | 0.040 3 | ||
| 地貌 | 0.012 2 | ||
| 气候条件 | 气候区划 | 0.008 3 | |
| 年平均气温 | 0.006 1 | ||
| 年平均风速 | 0.004 3 | ||
| 年平均湿度 | 0.003 8 | ||
| 年平均降雨量 | 0.013 6 | ||
| 年平均日照时数 | 0.006 8 | ||
| 环境容量 | 碳排放量 | 0.061 8 | |
| 二氧化硫排放量 | 0.019 8 | ||
| PM2.5排放量 | 0.019 8 | ||
| 人均可利用土地资源 | 0.046 5 | ||
| 人均可利用水资源 | 0.046 5 | ||
| 社会发展 | 社会经济 | 城镇化率 | 0.019 8 |
| 人口密度 | 0.039 5 | ||
| 人均GDP | 0.039 5 | ||
| 交通区位 | 距城镇距离 | 0.037 1 | |
| 距河流水系距离 | 0.012 4 | ||
| 历史文化 | 物质文化遗产 | 0.032 9 | |
| 非物质文化遗产 | 0.016 5 | ||
| 生态保护 | 生态格局 | 生态安全战略格局 | 0.183 9 |
| 重点开发区域 | 0.061 3 | ||
| 农产品主产区 | 0.061 3 | ||
| 重点生态功能区 | 0.061 3 | ||
| 生态韧性 | 生态系统重要性 | 0.061 3 | |
| 生态系统脆弱性 | 0.031 7 | ||
| 自然灾害危害性 | 0.031 7 |
2)构造判断矩阵，采用相对尺度将所有因素两两相互比较，尽可能减少性质不同的诸因素相互比较的困难，以提高准确度。课题组聘请城乡规划学、生态学、地理学、遗产保护学等多学科多领域专家组成专家小组，进行多轮打分，最终确定判断矩阵，判断矩阵具有如下性质。式中：αij表示αi相对于αj的重要程度判断值。
(1)
将层级结构模型和判断矩阵输入YAAHP软件中进行一致性检验(CI，式中简记为IC)和权重计算。定义一致性指标为式中：IC＝0表示有完全的一致性；IC接近于0表示有满意的一致性；IC越大则表明不一致越严重。结果显示，各项因子指标IC小于0.1，有较高的一致性，各计算结果均通过一致性检验。
(2)
3)利用熵权法确定各指标因子客观权重值具体的计算方法如下。
①构建各目标项目的各评估指标得分的判断矩阵。
②将判断矩阵进行归一化处理，得到归一化判断矩阵
(3)
③根据熵的定义，结合各村落评估指标分项得分，可以确定评估指标的熵，其中fij为第j个指标下第i个项目的指标值的权重
(4)
④定义熵权。定义了第n个指标的熵后，可得到第n个指标的熵
(5)
⑤计算各指标因子的权重值，最终确定客观的权重值
(6)
⑥通过层次分析法获得主观权重，通过熵权法获得客观权重，将主观权重和客观权重进行组合赋权[式中：W(A)为层次分析法获得的主观权重；W(S)为熵权法获得的客观权重；Wi的取值在0～1。
(7)
为使指标具有可比性，本研究参考杨立国等人的研究方法，采用无量纲化方法[
以自然断点法以及指标对象对传统村落保护利用的有利程度为原则，将生态安全战略格局、重点开发区、限制开发区域-农产品主产区、限制开发区域-重点生态功能区4项指标对象的赋分标准划分为50、100两个分数等级，将其余24项指标对象的赋分标准划分为5个分数等级，分别为(20、40、60、80、100)，形成指标对象赋分标准，结合指标权重得出最终分值。
首先，基于上述价值评估程序，根据评价指标体系对传统村落进行打分，按照评估因子权重加权计算各村落最终得分。其次，基于分值断裂点理论[
表2
评价级别认定
Tab. 2
Evaluation level determination
| 评分阈值 | 等级划分 | 保护利用价值 |
|---|---|---|
| 65≤X≤100 | Ⅰ类村落 | 生态文明发展水平高，地形条件好、自然环境优美、气候温和适宜；社会经济繁荣、交通便利；通常位于国家级重点生态功能区；生态资源基础好、资源环境承载力强 |
| 55≤X<65 | Ⅱ类村落 | 生态文明发展水平较高，地形条件好、自然环境良好、气候适宜；社会发展水平良好、交通便利；通常临近于省级重点开发区域；资源环境承载力较强 |
| 45≤X<55 | Ⅲ类村落 | 生态文明发展水平一般，地形条件一般、气候夏热冬冷；社会发展水平一般、交通不便；可利用生态资源条件一般、具有一定的资源环境承载力 |
| 35≤X<45 | Ⅳ类村落 | 生态文明发展水平较低，地形条件较差、自然环境风貌差、气候反差大；社会经济发展弱、交通不便；可利用和生态资源少、生态环境敏感性高、气候条件较差资源承载力较差 |
| X<35 | Ⅴ类村落 | 生态文明水平低，地形条件极差、自然环境风貌差、气候恶劣；社会发展水平低、交通不便；可利用资源极少、生态极为脆弱、自然灾害危险性高、资源环境承载力差 |
经评分定级的Ⅰ类村落，此类村落一般生态质量非常高或生态功能重要，资源环境承载能力强，多落位或临近于国家生态安全格局中的生态区、生态带、生态屏障及国家级重点开发区域和限制开发区域。
经评分定级的Ⅱ类村落，此类村落所在地域往往生态质量较高，具有较高的生态环境资源承载力，适宜开展城乡建设，但需要统筹协调城乡开发建设与生态环境保护的关系，在城乡建设中需加强生态建设和生态保护，多落位或临近于省级重点开发区域。
经评分定级的Ⅲ类村落，此类村落通常所在地域生态质量一般，生态环境质量评估得分处于区域内的平均水平，具有一定的资源环境承载力，在传统村落的保护、传承、利用中需关注生态建设和生态保护，在村落产业建设、经济发展、人居环境整治提升等工作中兼顾生态环境的保护。
经评分定级的Ⅳ类村落，此类村落所在地域生态质量相对较低，生态环境质量各项评估指标的得分较低，生态环境敏感性高，资源环境承载力差，不宜进行大规模、高强度工业化城市化开发，所在地域需要关注生态建设和生态保护。
经评分定级的Ⅴ类村落，此类村落生态极为脆弱，资源环境承载能力极差，不具备开展大规模的村庄开发建设的条件，其区域位置虽不处于重要的生态区、生态带、生态屏障或重点开发区域和限制开发区域，但因其生态环境质量极低，生态环境系统非常脆弱，必须特别关注其生态，并把生态恢复作为首要任务。
传统村落价值评价分级结果受到多种因素综合影响，主要包括自然因素、人文社会因素和传统村落内生自组织因素3部分，并且这些因素之间相互耦合，组成一个动力系统(见
自然因素属于基础因素，位于生态基础、资源禀赋、生境容量等自然条件优越区域的传统村落往往体现出较明显的生态韧性，固守一方生态格局，具有较强的生态价值。反之，分布于自然基础薄弱区域的传统村落往往面临诸多生态问题，生态价值相对较低。人文社会因素属于后天附加的传统村落生态系统外部环境因素，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因其主要受到经济、资本要素驱动，对于传统村落价值造成一定冲击。因此，位于区位条件优越、经济发展水平较高区域的传统村落经常面临如何平衡经济发展与生态环境保护之间矛盾的问题。
传统村落内生自组织因素属于扩展因素，主要通过传统村落特有的组织结构、地方智慧应对生态系统的破损问题，不断修正传统村落发展路径，减少对于传统村落生态环境的冲击，体现出“师法自然”“天人合一”“情景交融”的传统乡土社会的生态观念。因此，位于生态环境脆弱区域的传统村落通常采用一系列地方性技术手段应对生态环境问题，形成了丰富的生态人居智慧，同样也具有一定价值内涵。
基于传统村落保护利用价值评价体系构建及其评价结果，在生态文明建设背景下，传统村落营建宜因地制宜、因时制宜、因村制宜，分级分类开展传统村落保护与发展工作，相关政策和路径引导应体现科学性、针对性、有效性(见
图6 基于生态价值评价体系的传统村落营建技术路径
Fig. 6 Traditional village construction technology path based on ecological value evaluation system
经评分定级的Ⅰ类传统村落，因其具有较强的生态韧性，宜充分发挥其作为“生态锚固点”的重要角色和功能定位，进一步夯实生态要素、生态链条、生态本底保护，严控生态保护红线，围绕生态价值转化适度开展小规模、渐进式的相关经济生产。经评分定级的Ⅱ、Ⅲ类传统村落，因具有较好的经济、交通、技术等区位优势和发展条件，宜与之进行充分结合，基于传统村落自身较好的生态环境承载力，在区域层面承担统筹城乡生态格局、优化城乡生态环境、提升城乡生态质量等职能。经评分定级的Ⅳ、Ⅴ类传统村落，因其自身生态脆弱，应以生态保护、生态修复为重点，采用低技术、弱干预、可复原的规划设计方法，重点弥补此类传统村落生态短板，最大限度提升传统村落吸收外界自然或人为因素扰动、冲击时，维持生态稳态和可持续发展的水平与能力。
本研究以生态文明建设为出发点，对传统村落的保护利用价值进行分类，以自然环境、村落发展、生态保护3大准则层；地形条件、气候条件等8大指标层以及28项指标对象为主体，构建了传统村落保护利用价值评价指标体系，实现了定性与定量、主观与客观相结合，弥补了目前生态文明建设背景下传统村落价值评价研究的不足，对于指导传统村落保护与发展利用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同时，全面评估了传统村落生态环境保护利用价值及重点生态问题，提出传统村落保护策略和技术方法，为传统村落从关注个体特征向实现分级分类保护利用与管理提供有力支撑。
本研究体系在生态保护方面，明确了基于生态文明建设的传统村落保护利用价值，为生态保护策略的制定提供科学依据；在传统村落的发展方面，传统村落保护利用价值的划定为村落提供多元价值认知，有助于充分挖掘自身价值优势，实现可持续发展；在生态智慧传承方面，传统村落悠久的历史底蕴造就其独特且深厚的生态智慧，是实现从文化自信到文化输出的关键[
该指标体系目前还需要不断补充新出台的相关规划、实施及评估方案，及时更新完善国家生态文明建设战略需求的背景基础资料专题数据库，从而为传统村落的可持续发展提供强有力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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